午膳陪着澜贵妃吃,之后去见了太后,梅妃,贤妃那边萧天爱走没放过,挨个儿走一遍,收了一圈礼物。

    景佑帝一直没露面,不想见这个儿媳妇儿。

    萧天爱直接找到养心殿,姜公公守在门外,看到他们来,脸都绿了,“燕王妃,你们咋来了?”

    萧天爱道“楚王和楚王妃马上要离开,来给皇上磕个头,皇上要是忙,就在外面也行,礼数不能废!”

    说着塞给他一个荷包,姜公公苦着脸,“得,咱家就去通传一声,王妃稍后!”

    景佑帝听说萧天爱陪着一起来,很意外“有她什么事儿?”

    “楚王殿下和燕王交好,燕王妃也算是长辈,听说两人在闺中就是好友。”

    景佑帝沉默一会儿,道“让他们在外面磕头,赐些礼物,让礼部把楚王妃的册宝准备好了,之后的婚礼筹备,不可马虎!”

    “奴才就知道,皇上是好父亲,最疼皇子们,由您这样宽厚仁慈的父皇,楚王的福气。”

    “滚,不需要你来拍马屁,不来气朕,朕就高兴了!”

    姜公公推出来,满脸喜色,“楚王,楚王妃,皇上没怪你们,还赐了礼物呢!

    楚王妃的册宝,大婚,着令礼部好好操办,皇上对殿下,真是关爱有加,殿下万万要记得孝顺皇上呀!”

    两人感动地落泪,跪在地上,深深磕了三个头,“父皇,您保重龙体!”

    萧天爱没想到景佑帝对楚王这么好,作为父亲,他挺不错的。

    有了皇上表态,满城的勋贵大臣,纷纷来王府祝贺,礼物收到手软。

    韩宰辅和几位阁老忙完公事,休息喝茶的时候,韩宰辅忍不住道“咱们这位皇上,对楚王如此处置,倒让人摸不透了呢。”

    人家楚王本来不争的,他给薅出来和太子打擂台,刚有效果,又这么干脆放人走了。

    要说是厌恶了楚王,又没夺了他的王位,还认下了楚王妃,这就让人费解了。

    几位阁老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说君心难测。

    不过他们对严阁老的态度,不约而同好了许多,比起之前楚王受宠之时的排挤,亲切的跟亲兄弟似的。

    楚王都走了,太子的地位更稳固了,谁敢惹未来的国丈大人?

    只是韩宰辅看着严阁老的眼神,多了些沉思。

    楚王走的时候,满朝勋贵重臣,来了一大半儿,都送上一些仪程,结个善缘儿。

    萧天爱和夏疏影,品仪郡主,一起来送他们,孟宜宝哭成了泪人儿,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见。

    古人重离别,因为交通不便,一走就是一辈子。

    “爱爱,疏影,你们有空了,一定要来封地看我们呀!”

    “好,都是做王妃的人了,还哭鼻子,王妃的端庄威严呢?”

    萧天爱捏捏她的鼻子,没有她那么伤感,只是离开洛城,又不是生离死别的,至于哭的那么伤心吗?

    又对楚王道“你可不许欺负我们宜宝,否则我亲自上门教训你。

    还有那些风流韵事,都给断了,尤其是府里,弄那些花魁,姑娘来恶心人,看我一手一个,都给你丢出去!”

    楚王连连拱手,“那不能够,皇婶放心,我定要向皇叔学习,宜宝可是我好容易求来的,一定珍惜!”

    “记着你说的话,丰州那边多山,气候闷热,多注意饮食,出门在外,可不比洛城,谦虚一些,少摆你皇子的架子……”

    楚王哭笑不得“皇婶,你说这些话,感觉跟我母妃似的,我都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