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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卡文了,暂时发一下草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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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是是一个好年,对于百姓来说,的确是这样的,只要是不遇到战乱,瞧着今年的雪水,便是能够预测明年的丰收,而整个豫州也开始奔走着一些官吏,大多都是统计各家的口粮,然后以国家名义抽调一部分粮食上去。

    这本该是惹起民怨的事情,但是同时,曹操随后就告知治下百姓,只要他曹孟德还在,这粮食就一定会归还,凭借着自己的名气,那些百姓居然是纷纷解囊,他们都知道,曹操就是这豫州的天,只要曹操不倒,他们就可以安心的种田,完全不用担心。

    但是这情况到了张绣治下的宛城却是第二幅光景了,在上一次掠夺了周围城市的粮草之后,发现还是不足,就是朝着宛城的百姓下手,但是张绣的名声早就是臭了,而且在他们看来,张绣也是完全没胜利的可能性,所以想让他门从自己身上掏出来一点儿粮食,就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张绣也干脆了撕掉了自己的最后一层伪装,便是直接将宛城的百姓等同于是洗劫了一遍,如此行径,就如同是被土匪给入侵了一般。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宛城的百姓便是只能举族而逃,曹操还没来,这里就如同是被攻克了一般的恐慌,而南阳那边,则因为袁耀战事放缓,刘表终于是有了喘息的机会,便是派遣人直接来找张绣,而派来的人,就是张绣底下一个并不是多受待见的王彭。

    王彭是谁人呢?

    就是一个南阳还算是有点儿名气的世家的公子,其人大腹便便,长得难看也就罢了,关键是才华方面也是没有一点儿超出常人的地方,由此可见,对于宛城,刘表已经不是多么关心了,宛城是南阳甚至是荆州的门户,门户一开,便是对刘表产生了巨大的威胁。

    而刘表难道还不知道这个嘛?他只是终归想要在这些中找一个平衡点罢了。

    宛城在已经守不住的情况下,就根本没有必要再浪费资源在里面了。

    而面对这样想法的刘表,张绣还是选择去接待了这个来自于南阳的王彭。

    二人初次见面的地方,选在了宛城一家不错的酒楼,这家酒楼在张绣去的时候,已经是显得有些冷清,就连老板都跑了,厨子是张绣从自己府里带来的,而瞧着那坐在椅子上,装着样子的王彭,张绣还是保持了足够的理解。

    “张将军,还真是好手段,这才过了多久,这宛城就直接变成了鬼城了,连一个人都看不到。”王彭丝毫不给张绣面子,张绣来自于北地,而他来自于光武皇帝起势的南阳,身份上他就拥有最大的压制能力。

    面对王彭的这般,张绣去保持了一个好脾气,对于刘表,他还是很想去争取的,毕竟自己已经是掏空了宛城的粮草,那以后呢,还真的能天天去抢人的粮食?

    只是,张绣也是听见了许多的流言,说是宛城身后已经是有人开始修筑工事,准备将其作为第二个宛城,只要工事修筑成功,那么宛城即使破了,那其实也是可以阻拦下来曹军的攻势,而这也是意味着,南阳那边已经是开始决定放弃宛城了。

    荀之将王彭当成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这宛城终归是能够守得住的,只要粮草供应上了,我有把握能够让曹贼无功而返。”张绣对于这般的嘲讽,心里其实是早就怒火不已,但是还是保持着面上的笑容,这其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尤其是王彭那张脸,着实是让人看着不爽。

    王彭的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嘲讽,配合其人的身形,让人看着极其不舒服。

    “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王彭带着那令人十分讨厌的面容:“许都那边如果打过来,你肯定是守不住的,而且呢,我们也没准备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王彭还没等说完,身后那带来的人却是一下子急了,刘表所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张绣这边还是要好生巴结的,要的就是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守住宛城,当然粮草是不会给的,只是,话可不能说的这么直白,自己可是听说过张绣的凶名的,什么不斩来使完全就是扯犊子。

    张绣是北地人,无论是贾诩还是董卓,这些人都证明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北地那种恶劣的环境下长起来的人,他们的心肠都是异常的歹毒,张绣能够免俗吗?

    果然,张绣本来那带着笑容的脸,顿时就是冷了下来,手搭在了自己的刀柄上,这是要杀人的前兆。

    那随行之人,便是赶紧出口:“将军莫怪,王大人喝了些酒,身体略有不适。”

    这里哪来的酒?谁都知道他不过是想劝着张绣罢了,但是那王彭偏偏是不识眼色,只觉得这随行之人是抢去了自己的风头,又是落了下风,当真是丢尽了自己南

    阳名族的脸:“我没喝酒,张绣不堪用,这难道不是主公原话吗?这种人,还需要如何看重,我瞧着北凉人的品性,直接是见着那曹操便是直接献城投降了。”

    这句话端是歹毒。

    张绣便是再也忍受不住,王彭口中,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在刘表那里,便是一点儿作用都争取不到了,那还何须迁就眼前这个愚蠢之人,当下便是直接抽出宝刀,将那还在得意的王彭的脑袋直接砍去,那人头在空中划出一个十分优美的曲线,然后便是落在了那地上,顿时血肉飞溅。

    而那随行之人,瞧见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却是直接转身,将那王彭的脑袋拿起来,然后又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张绣将军,还请忍住怒火,王彭愚蠢,而我家主公难道还不知道宛城的重要性吗,只要将军能够守住半年,主公定然是会重新相信将军,希望将军能够以大局为重。”

    “我如何能够信你?”张绣那刀上面的血液不停,脸上杀意浮现。

    “小之,等下吃了饭,你兄长公达要去司空府见司空大人,我给你修了一份书信,你带着去钟家,然后见了钟元常把书信给他就是了,我近日要处理许都各项事务,不是很有时间专程去找钟元常。”荀饭量不佳,只是草草对付几口,就是把一份烫了口的信函递到了荀之的桌面上,然后拉着荀攸的手离开了座位。

    “公达(荀攸字)这次从汝南太守任上回来已经待了几天,我刚从见着门房匆匆带了一个人来见,想来必然是司空府的。”荀的夫人唐氏跟着老夫人解释。

    老夫人停了筷子,面色不悦:“吃饭就要有吃饭的样子,谈那些公堂上的事情做什么,小之以后也不会从政,不用理会这些人,至于钟元常那儿,那小子看似老实敦厚,其实滑溜的很,所以小之,你去了完不能被他骗了,千万不能把脚踏到那泥潭里。”

    荀之苦笑,自己该怎么说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荀已经帮助荀之规划好了以后的路线,他想不想走朝堂这条路这不是老夫人能够决定的,哪怕是荀再听老夫人的话,在这种事情上,也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作为荀氏族长的他,这点事能有多难?

    所以荀之只是希望自己不要陷入的太深,正如老夫人所说,官场就是一个泥潭,掉进去那绝对是满身肮脏。

    荀之只希望自己去找钟元常学经,然后钟元常日后成为曹魏之下大员,自己便是多了一个依靠,能够在乱世中多一份能够活下去的资本,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所以那份书信,他还是不动神色的收下了,他不知道老夫人看到没有,就算是看到了,他那点小九九,应该是能够看透的。

    自从荀和荀攸这两个年龄不匀称的叔侄俩离了席位,聚会上的气氛反而是更加浓烈了起来,毕竟二人都是十分严肃的人,那些个小辈哪里敢放肆,现在正好,不知道是谁,居然还提了一壶酒过来。

    而华优则是十分认真的啃着自己的肘子,她对吃表达了十分的认真和浓厚的兴趣,等到荀之给她把嘴角的油擦掉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

    荀之最后吃饱了饭,瞧着依旧脸埋进饭菜里的华优,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叫她,索性一个人领了书信,瞧着夜色渐深,知不适合再去打扰钟繇,反正钟繇那个官位,无比清闲,自己明日里去也是可喜的,便是自顾自回了自己的屋子,觉着晚上华优也是要回来的,也没锁门。

    瘫在床上,哪怕是知道胸口里的龙凤簪无比重要,他那上下打摆的眼皮却阻止他再有别的什么想法,那张华优睡过的床,荀之还能闻到少女的幽香,便是这一觉都是睡得香甜。

    他梦到一个人,看不清面容,像极了自己,大喊着诛贼便是顺着一座巨大的宫殿冲去,便是再也没有了声音。

    他只感觉到胸闷,只感觉到烦躁,从梦里惊醒,却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物件,便是反手去拉,摸着个很奇怪的东西,便是捏了捏。

    “荀之,你个大变态,你捏我的脚做什么!”

    这是荀之被从屋子里扔到屋外的时候听到的唯一一句话。

    已经是早上,那些个丫鬟婆子们路过,都是忍俊不禁,尤其是荀之站起身,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呆傻样子,谁能想到这是府里新来的少爷呢?

    “今日拜了钟繇大人,就去伶人馆叫华神医把这个妮子带回去,真的是,太可怕了,不就是捏了一个脚嘛,差点把我给拆了,鬼知道干嘛睡觉要压我身上。”荀之一身的委屈却是不知道怎么去倾诉了,只觉得人生好黑暗,尤其是遇见华优这样的黑暗系可怕萝莉。

    去找了一个丫鬟要了个盆,然后去接了水洗脸,然后伸着手指头刷自己的牙齿,荀之也不知道牙刷怎么做,只觉得含了盐然后用手指头刷几下也是能干净的,起码自己从铜镜里瞧见一口亮闪闪的牙齿

    有个府里的小姐,荀之也瞧不明白跟自己是什么辈分,当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刷牙的时候,荀之还摆了些道理,然后展示了自己的牙齿,那小妞儿也是急急慌慌的去按着荀之的方法去尝试了。

    荀和荀攸尚未从司空府回来,也不知道彻夜在讨论什么,对于他们那个阶层的人来说,荀之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哪怕他知道,明年二月袁术会称帝,后年曹操会攻打张绣,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用。

    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或许身上最亮眼的标志,就是荀氏子弟了,在九品中正制凭着这个身份或许还能博个前途,但是那个陈群小子,现在还没有他爹出名,可能两年后(ia)虎吕布被曹操干掉后,陈群才能开始崭露头角。

    所以啊,不管这天下的局势怎么变,跟他荀之总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一个不识字的少年。

    所以荀之趁着人少,溜了出去,在街上转悠了半天,瞧着太阳高挂,便是去了钟繇府上候着。

    侍中这个职务,可能在灵帝时期还能说些上话,但是现在却是彻底成了清闲官位,哪怕是上朝的时候,钟繇都可以不去,因为他去了一来说不上话,二来也没有什么任务分给他,曹操念着他凭借一己之力把刘协从李那里接回来,以后定会重用,但不会在建安元年这个关键点用他钟繇,这是避讳。

    所以很多人都可以看得到钟繇这个侍中以后的光明未来,那些拜帖名刺都快把门房给淹了,荀之被十分不客气的给冷落了:“三日后再来吧。”

    荀之那里肯愿意,难道三日之后钟繇就会有时间见他了吗?这不是笑话吗。

    索性自己坐在了重要门口的台阶上,也不理会那管家再三过来劝自己离开,甚至还让门卫过来驱赶自己,但是那封书信,却实打实的盖着荀的章,他们又哪里真的敢不客气?

    “荀令君的书信都不能换钟繇大人一面了吗?”荀之心里觉得不舒服,哪怕自己长的并非多好看,但也不至于被这样对待。

    “只是一个印章,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敢让你进去呢,要不你把信给小的,我来送,如果大人愿意见你,那便让你进好吧。”那管家最后也是不耐烦。

    荀之将书信递了过去。

    方不久,就见着有人出来说不见。

    荀之拂袖而去,他唯一的凭证就是那书信,结果见了也是没有用,那他还能怎么办嘛。

    “管家,那书信真的就丢了吗?”门房盯着荀之离开,有些担忧。

    “敲他那副样子,哪里像个公子少爷的,八成是个无赖骗子,那荀氏的公子爷我哪个没见过?那都是气质非凡。放心好了,绝对没事,做你的事情吧,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灵活变通。”那管家便是背着手进去了。

    门房手里那书信,扔了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索性就放在那些名刺旁边的一个不怎么引人注意的位置上,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荀之在大家上漫无目的的游荡,暗想自己怎么连这么一件事情都做不好呢,难道自己还能去找荀诉委屈,然后让荀亲自带着自己去侍中钟繇那里?

    那荀万万是做不出来的。

    街上人来人往,荀东瞧瞧西瞧瞧,再转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伶人馆,当下便是低头沉思一番,想到家里那个不怎么安分的华优,总归是要送回去的,不然华神医也不免担心。

    便是从袖口里拿起了龙凤簪其中的龙簪,然后束发。

    终归是在府里新换的那一套衣服更加的充满了富贵气息,富贵又使人有些臃肿,乃至于仅仅隔了一天,那迎客的小厮都没有发现是荀之,这个昨天他还极力劝阻不让进的人。

    “这位爷,您算来对了地方,这许都城,还有哪个地方要比我们伶人馆更快活呢,这里的姑娘各个都是美娇娘,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要是生在那些大大户大家,那可都是正牌的大小姐啊。”小厮在前面领着路,嘴里给荀之介绍着。

    但是荀之的心思不在这里,他还是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想去找出华佗所在。

    “小哥,你知道华神医在哪儿吗?”荀之张口。

    那领路的小厮当下面色就是充满了警惕:“你找华神医作甚?”

    “家中长辈惹了风寒,听闻”

    “华神医去司空府了,”那小厮也没纠缠。

    荀之当下就知道自己扑了个空,但是小厮在前面带路,自己一走了之也不是办法,何况自己现在更本没有心思回荀家,毕竟自己此行连钟繇的面都没有见到,这让荀之不是很高兴。

    这次给荀之介绍了一个极为不错的位置,距离大厅中央都是很近的,小厮回头,脸上堆笑:“公子爷,过一刻便是咱伶人馆那些姑娘们显露才艺的时候了,到时候听说微姑娘也是要来的,您可算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