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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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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十五日出成绩。这天黎明,木子沁压根睡不着觉,一直等到中午,通过手佩,查到了自己的成绩——优秀。并且,她的作文《赤兔之死》是今年的满分作文。

    木子沁激动得整个白天都没睡着觉。不到傍晚,她便早早地起了床,穿了件正红色行装,高高扎起马尾,骑上心爱的小白马,准备出门。

    过了蟒河,是一马平川的草原,直到黄河边上。晚风瑟瑟,荒草遍野,木子沁骑着马儿,飞奔向黄河。黄河之北,一望无际,枯草茫茫,黄沙漫天。路越来越宽,马儿越跑越快,木子沁也望得越来越远。此刻,在广阔的草原之上,亦在无际的天空之下,木子沁前所未有的舒畅与自由。草原仿佛只属于自己,天空也仿佛只属于自己,天下在这一刻只属于木子沁一个人。

    雄鹰展翅,一飞冲天;金雕啼鸣,响彻原野。木子沁驰骋在无垠的原野上,徜徉在萧瑟的秋风中,如雄鹰,如金雕。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黄河边上。木子沁纵身跃下马,朝波涛滚滚地黄河走去。

    小白马沐浴在这晚风中,抬头看向远方,好像迟暮的游侠。木子沁则走上一块巨大的石头,望向黄河的尽头。湍急的河流从西边奔涌而来,若千军万马,溅起黄色的尘土。远远看去,好似从天上来;经此处,豁然开朗,河流变得更宽,变得更缓,好像磨难后的胜利,好像拼搏后的坦然,亦如此刻木子沁的心境。这绝对是十七年以来她最开心的时刻!

    四天之后,木子沁便收到了上京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看着手里金灿灿的通知书,她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再过几天便是小年了,也就是北部三州的春节,思及此,喜上加喜,木子沁更开心了。

    事实上,南部四州的春节才能被称为大年,北部三州的春节也只能被叫小年。上京府位于秦州,也就是南极之地,因此,赢国的年历是随着上京府的。此时,六月份的南部三州正是夏季;北部三州则不然,处在深冬。根据祖先传下来的习俗,北部三州的神族们把七月一日当做新年,也就是春节。为了跟南部四州的春节区分开来,人们把七月一日称为小年,即北部三州春节;把一月一日称为大年,即南部四州的春节。

    今年的春节过得异常有年味。年三十晚上,木子沁、父亲母亲以及妹妹木子林一起边看电视节目,边吃饺子,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过年是有串亲戚的风俗的,在齐州,一般都是年初二才开始。七月二日这天,木子沁一家人骑着马,去姥姥姥爷串亲戚。

    木子沁的姥姥家在木子沁家的正东边,沿着蟒河往东走一段距离便可到达。

    在整天雾蒙蒙的深冬,这日的天气异常晴朗。当木子沁一家人到达时,姥姥姥爷、姨妈姨夫还有表哥都穿着厚厚的风衣,围着院子里的旺火聊天。

    见木子沁他们一家人过来,姥姥一下子变得异常开心,她边挥手便说道“你们可算是来了!”

    姨见状,也连忙道“君请,去拿几把椅子来。”,慕容君请是姨的儿子,也是木子沁的表哥。

    母亲也说道“姐,你们来这么早!”,说着,让木子沁他们自己去拿自己的椅子。

    说话间,几个人都坐了下来,围着旺火开始聊天。

    事实上,木子沁的姨妈姨夫是赢国大名鼎鼎的科学家慕容夫妇。慕容夫妇不仅科研成绩非凡,品德也极其高尚。一方面,他们专攻于物理,在核发电,无线通信,以及武器研发方面都有卓越成就;另一方面,他们不卑不亢,不无脑服从皇室,也不骄傲自大,尽力为人民服务,因此很受人们尊重和爱戴。木子沁也很是崇拜两人。并且,当年慕容夫妇都在上京学院读过书,由此可见,赢国人才多出于上京学院。

    慕容夫妇二人其实春节只有三天假期,明天就得返回上京府了。他们住在汉唐郡的郡守京城,趁年初二,来了趟华豫镇。

    正因为如此,慕容夫妇的儿子——慕容君请,跟他们一直有些疏离。每年小年春节,慕容君请的父母才回家,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见到他的父母。因为见得少,他从小就跟父母特别疏离,即使父母难得回家,他也爱答不理。其实他的心里是兴奋的、激动的,可是,父母就像陌生人,他根本亲近不来;并且,他有一种报复心理,你们从小不管我,我也不搭理你。但是,实际上,他是理解父母的,甚至于关于父母的成就,他很骄傲。不过,所有这些都被隐藏在内心深处,他所呈现的,就是一个孤僻的桀骜不驯的自己。

    并且,在木子沁的认知里,表哥慕容君请一种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就比如今天,正是年初二,大家都穿着色彩明亮的新衣,唯独他,穿了一身银纹素衣,并且褒衣博带,露出几乎半个胸膛,似乎感觉不到天气有多冷。慕容君请不只衣着打扮独特,为人也十分与众不同,他的许多想法,跟现在的主流思想几乎个个不如。比如,他的成绩一直特别优异,但是,在十六岁乡试取得优秀之后,他并没有跟大部分人一样,继续参加会试,反而弃了学业,开始创业。当别人问到他的时候,他总是说我喜欢,并不加以解释。

    慕容君请只比木子沁大一岁,年龄相仿,因此,两人一直以来都特别合得来,关系也很好。除了过年之外,慕容君请其它时间也常常来姥姥姥爷家,并顺便去找木子沁玩。

    于是,木子沁坐在了慕容君请旁边,另一边挨着木子林。

    慕容君请扭头看了看木子沁,把她稍微往前推了推,对着大家说道“沁沁的真厉害,都拿到了上京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慕容君请说完,木子沁腼腆地笑了。

    慕容夫人看着木子沁,温柔地笑了,道“不错哦,挺厉害的,学习这么好。到那之后,有什么问题,随时跟姨和姨夫联系。”

    木子沁笑着点了点头。

    接下来,六个大人依旧聊着天,毕竟都好久不见对方了,有说不完的话。他们聊着自己的天儿,慕容君请、木子沁和木子林也聊着自己的天儿。为了避免尴尬,几个大人说话的时候,会时不时带上慕容君请、木子沁和木子沁。这时候,他们三个便会“嗯”呀、“啊”呀,问什么就答什么。

    慕容君请有些心不在焉,他实在不想再坐着了,再坐着腿就麻了。可是,目前好像不太行,因为父亲母亲、小姨小姨夫和姥姥姥爷聊得正欢。

    大概过了午夜,大家说话也说累了,慕容君请提议道“我们一起去骑马吧!父亲母亲也好久没骑过马了。”

    慕容夫人很是高兴,一方面,她从小在这里长大,酷爱骑马,可是近几年由于忙,一直没机会骑;另一方面,儿子一直跟他们很疏离,难得邀请一次,她不想拒绝。因此,便欣然答应了。

    慕容先生自然没有异议。姥姥姥爷、木子沁的母亲母亲也欣然答应。

    来到马厩,众人开始挑选马匹。姥姥姥爷、木子沁的母亲父亲和木子林自然地牵上了平日里自己常骑的那两匹;慕容君请也选了自己平日里喜欢的那匹黑马;木子沁则继续牵起了小白马。

    姥姥姥爷给慕容先生选了一匹温顺的老马,正欲给慕容夫人也选一匹类似的马。

    慕容夫人拦住了,道“我自己来选。”

    木子沁的母亲关切道“姐,你好久不骑马了,还是选一匹温顺的好。”

    慕容夫人道“知道了,小果!我会好好挑的!”,顿了顿,又道“我当初好歹是咱们这儿的赛马冠军,总要选个稍烈点的吧!”说着,笑了起来,看向慕容君请和木子沁。

    慕容君请并未动作,就像没听见一般。木子沁见状,配合地点了点头。

    九人骑着马,慢悠悠地往草原上走去。华豫镇在汉唐郡的中部,因此,即便是冬日,也不算过于冷。前些天下了场大雪,冰雪完全覆盖住了整个草原;这几日,天一晴,雪便统统散了去了。此时,入目所见,不过是一片青黄罢了。

    刚开始,九人还并排着走着。后来,慕容君请、木子沁和木子林渐渐和其余四人拉开了距离。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一到了草原,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恨不得一下子冲到黄河边;见状,六位年纪较大的成年人倒还是慢悠悠的,欣赏着难得一见的草原壮景,一边看着,一边夸赞,仿佛这一刻,再次回到了少年时代。

    不知怎么回事,慕容君请、木子沁和木子林居然赛起了马。慕容君请的黑马是一匹特别强健的马,浑身线条流畅,肌肉饱满,甚至于连鬃毛和马尾都很张扬,比一般的马看起来大一圈。木子沁的马则非常不一样,它是一匹小白马,看起来并不强健,但是,它很轻盈,细长而灵活,咋一看,不像一匹马,倒像是一只猫。木子林还小,今年只有十岁,她也有一匹温顺小黑马,不过,她见木子沁和慕容君请赛马,自然不甘落后,也跟着比赛了起来。

    不过很快,由于跟不上,木子林就被甩到了大后面。见状,她也干脆不比赛了,掉头来找六个大人。

    赛事很激烈,一时间难分伯仲。纵然拼尽了全力,双方都难再胜一筹。六个大人见状,觉得有趣,也快马跟了上去,看着两人比赛。一边看着,慕容夫人竟开始评论起来了,道“君请的马虽然健壮有力,是马中极品,但跟沁沁的马相比,就显得有些笨重,因此,很难取胜。”

    其余五人点了点头,木子林也听懂了似的点了点头。慕容夫人接着道“沁沁的马虽然瘦弱,但却极致灵活,倒不像是一匹马了。”

    姥爷笑道“不像马像什么?你倒是会看门道。”

    慕容夫人识出了是句玩笑话,道“那是自然。”

    慕容君请和木子沁这会儿也注意到了后面的情况,互相对了个眼神,便慢慢放下了脚步。

    见状,慕容夫人喊了一声“驾!”加快了脚步,远远地,对着木子沁和慕容君请喊道“算我一个!”

    闻言,慕容君请和木子沁停了下来,扭头喊道“来呀!”

    很快,慕容夫人便赶上了两人,三人并排,准备开始赛马。

    姥姥负责当裁判,姥爷、慕容先生、木子沁的父母以及木子林则负责当观众。随着姥姥一声令下,比赛便开始了。

    三人互不相让,争前恐后地向前冲去。刚开始,慕容夫人还差不多能跟上慕容君请和木子沁,只稍稍落后于两人。但是,很快,慕容君请和木子沁便渐渐拉开了与慕容夫人的距离,这会儿,慕容夫人跟其余两人差了足足有数十米远。

    慕容夫人一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这会儿,见距离渐渐拉大,她非但不气馁,反而更加斗志昂扬,心想着一定要赶上二人。

    但是,由于太久没骑马,毕竟会有些生疏,慕容夫人有点力不从心。并且,慕容君请和木子沁的马儿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而慕容夫人的马呢?虽然她挑了一匹较烈的马,但毕竟远不及其余二人的。因此,无论怎样,她的赢面都不大。

    不过,慕容夫人依旧没有放弃,她扯紧了缰绳,压低了身子,做出类似俯冲的姿势,扬起马鞭,大力地催促着马儿快跑。

    马儿确实跑得更快了,眼见着,慕容夫人跟木子沁和慕容君请的距离越来越小。慕容君请听见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扭头大声喊道“不错哦!”

    此时,赛事愈演愈烈,每个人都奋力地敦促着马儿,希望它们发掘出自己最大的潜能。鹰击长空,鱼翔浅底,马蹄之下,皆我胸怀。

    三人继续向前奔跑着,慕容君请在左、木子沁在右、慕容夫人则在中间。三人之间的水平距离则几乎保持不变。

    离终点越来越近,眼见着输已成定局,慕容夫人不服气。凭借着早些年的骑马技巧和训马的经验,慕容夫人决定搏一搏。心中想好了策略,慕容夫人夹紧马身,握紧缰绳,铆足了力气,拿着鞭儿朝马儿打去。

    一路过来,马儿已经有些累了。又经过刚刚激烈的运动,马儿更是累的不行。刚刚的奋力一追,几乎已是掘尽了马儿的全部潜力,这会儿,它真的是不行了。并且,这匹马儿不是一匹温顺的老马,而是一匹刚刚被驯服的小马,其实没那么听话。

    本就已经心力交瘁了,又因为狠狠挨了一马鞭,马儿吃了痛,居然发疯似的,疯跑了起来。

    若只是疯跑也还好,可是这只马儿就像着了魔,不仅疯跑,还一直上下左右颠簸,试图将马背上的人晃下去。

    木子沁一瞬间便察觉到了异样,她的马儿同样也察觉到了,她大喊一声“不好!”,慕容君请也马上反应了过来。

    疯了的马了一下子跑得特别快,横冲直撞,几乎赶上了木子沁和慕容君请。木子沁控制小白马的方向,让它向慕容夫人所在的马儿靠近;慕容君请同样控制自己的马匹,向母亲的马儿靠近。

    慕容夫人也受到了惊吓,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但是,分秒间,她便反应了过来。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六神无主,她强力保持镇静,试图控制马匹。

    但是,很快,事实证明一切无济于事。于是,她大脑飞速运转着,努力去寻求着更好的解决方法。

    其余几位观赛者也意识到马儿疯掉了,连忙快马加鞭赶过来。慕容先生之前骑马次数较少,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焦灼万分,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木子沁的小白马是一匹特别聪明灵敏的马,很快,它便明白了木子沁的意思,一个旋转回头,朝疯马奔过去。它尽力控制好自己的步伐,保持稳定,并且,敏锐地观察着疯马并跟随其节奏,使木子沁和慕容夫人能保持很好的距离。木子沁也努力伸手探着慕容夫人,但是,始终差一点。

    慕容君请也第一时间控制马匹,朝母亲的疯马靠近。黑马很健壮,很有力度,紧紧跟随着疯马。但是,由于少些灵活性,即使离的不远,他也很难够得到母亲。

    慕容夫人也很快看出了木子沁和慕容君请两人的意思,木子沁离的较近一些,她探着身子,试图拉住木子沁。但是,就差那么一点点。慕容君请则依旧难以靠近疯马。

    突然,慕容君请脑中闪过一个方法,他控制马匹稍稍落后于疯马,随后对着木子沁喊道“接住母亲!”,木子沁大声回复道“好!”

    木子沁也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拍了拍小白马的脖子,道“低一点。”。小白马明白了木子沁的意思,向疯马更靠近了一点。小白马本就瘦小,比疯马矮半截。这会儿,它压低了身体,倒是刚刚好。只要距离足够近,慕容夫人轻轻侧身,便可恰好落到小白马的马背上。

    慕容君请控制黑马,向疯马方向冲去。小白马准备好了接人,大黑马准备好了撞人,一左一右,一齐开始行动。

    小白马离疯马越来越近,几乎完全挨了上去,同时,它把身体压得特别低,方便慕容夫人坐落。

    黑马奋力朝疯马撞过去,它很高大很健壮,疯马完全不是它的对手。黑马“彭——”地一声撞在了疯马上,却安然无恙,随后,赶紧远离疯马。

    疯马被狠狠撞了一下,顿时,骨头如同散架了一般,全身向右边倾倒过去。慕容夫人也倾倒了下来。

    小白马、眼疾手快,轻盈地挪动到了疯马的右下侧边,几乎要被疯马压在身下。木子沁则双腿夹紧马腹,右手勒紧缰绳,向左扭头,伸出左臂,用力抓住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跟木子沁对上了眼神,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伸出手臂,向木子沁扑上去,紧紧地抓住了木子沁的手臂。此时,小白马恰好在慕容夫人右下,她稍稍用力一跃,便从疯马上挣脱,稳稳地落在了小白马的马背上。慕容夫人一落上背,小白马便一下子放慢了速度,跟疯马拉开了距离。

    这一瞬间,慕容夫人和木子沁两人手臂同时发力,互相拉扯。慕容夫人跳跃倾转间,两个身影好像一把折扇慢慢打开。木子沁青绿色的身姿坚挺地屹立不动,慕容夫人深蓝色的衣袍随着动作张展开来,仿佛一副生动的画,跃然于这苍凉孤寂的草原上。

    一上马,慕容夫人便调整好了位置,坐在木子沁身后,紧紧地环住她的腰。

    慕容君请这边完了事,也调整了一下马匹,朝木子沁这边跑来。当看见慕容夫人安全地落在小白马上的时候,他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了。

    见一切顺利,木子沁和小白马也慢慢停了下来。慕容夫人在木子沁耳边轻轻说道“谢谢你。”

    木子沁回头,两人相视一笑。便双双下了马。

    此时,观战的三人也连忙赶了过来,对着慕容夫人一通关心。

    随后,慕容夫人起身,看着木子沁道“这次多亏了沁沁。”

    木子沁有些羞涩,道“应该的,咱们三个人配合得好!”

    慕容先生和姥姥姥爷也跟木子沁表达了谢意,木子沁皆礼貌的回应。父亲母亲和木子沁也专门过来夸了木子沁。

    之后,大家都有些惊魂未定,也没心情继续玩下去了,打算回去。

    这时,木子沁来到小白马面前,摸着它的前额轻轻说道“辛苦你了。”。趁她不注意,慕容君请飞快地来到她身边,拍了一下她肩膀,道“多谢了。”。木子沁同样笑着答道“应该的。”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又回到了姥姥姥爷家。一到家,大家都来到屋子里,围着桌子坐下寒暄了起来。姥姥去厨房做饭了,慕容夫人和母亲坐了一会儿,也过去帮忙。

    食材早就准备好了,因此,很快就做好了饭。九个人围着桌子吃起了饭。

    吃饭过程中,大家有的没的扯着闲话。慕容夫人夸赞道“别看平时沁沁话不多,没想到关键时刻又勇敢反应又快。”

    闻言,木子沁道“过奖过奖。”,随即问道“姨,上京学院学的难么?我应该注意些什么?”

    慕容夫人道“难倒是没什么难的。只是要去各州旅行学习,倒是挺累的。”

    慕容先生接着道“虽然累,但是挺值的。什么地方什么人都有,注意安全。”,本来之前,慕容先生只当木子沁是一个普通的亲戚。不过,因为她救了慕容夫人,慕容先生便对她的好感上升了许多,也开始主动给木子沁些建议和帮助。

    木子沁点了点头。

    慕容夫人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危险的,都是学院安排的,稍稍留心就行。”

    闻言,慕容先生点了点头,道“遇见什么麻烦事,不论找你姨,还是我,都行。”

    慕容夫人又接了一句,道“随叫随到!”

    木子沁点了点头道“好的,谢谢姨姨夫。”

    随后,大家继续唠起了嗑。

    饭后,木子沁的母亲和慕容夫人帮忙一起收拾了一下饭桌。此时,已将近黎明。木子沁一家告辞离去,慕容夫妇和慕容君请也很快便离开了。

    这样一来,木子沁算是找好了两个个靠山,并且,经历了此时,这两座靠山必定稳得很,以后上京学院遇见麻烦,也好解决些。毕竟,救命的情分要远大于亲戚的情分。这个靠山,不只是在上京学院的靠山,更是余生很重要的一个靠山。

    春节已过,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木子沁的期望之情日益增长;以后的故事,也注定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