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林意暖顿时更加蔫了，恨不得穿越回几分钟前，将开口的自己劈手打晕。
正好电梯到了19层，林意暖连忙按住开门键，闷闷地说“霍总，是我误会了。发布会快开始了，您赶紧去套间休息片刻吧，一会儿我去房间叫您。”
看见她这幅样子，霍凌夜的心情莫名愉快，就连吵闹的发布会，都似乎不是那么惹人烦了。
“你是我的私人秘书，也要出席发布会。”
“我也要去？”林意暖顿时一皱眉，“霍总，我没带晚礼服来···”
而且她就是个小员工，存款少的可怜，根本没钱买高级晚礼服出席这种等级的发布会，就算是去店里租，现在时间也不够了啊？
霍凌夜已经迈开长腿，来到了套房外，林意暖只得也出了电梯，跟了过去。
“进来。”另一边，霍凌夜打开了套间，将她一把拽了进去。
只见偌大的房间内，早已摆好了两列滑动衣架，上面挂满了各式的高级礼服，随便一件挑出来，都是设计师的定制款，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挑一件。”霍凌夜关上门，示意她走过去。
望着眼前琳琅满目礼服，林意暖没有过多犹豫，随便扫了几眼，便挑了一件最低调的普通礼服。
像这种高级套间，一般都自带化妆间，林意暖摘下礼服，转身就走进了化妆间内。
几分钟后，她便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怎么样，难看吗？”
林意暖说完，自己也感到了诧异，想来她一直很有自信，试穿衣服时，向来都会问别人“好看么”，怎么在这霍凌夜面前，竟突然变得没信心了……
霍凌夜抬起头望向她，不禁微微一怔。
这件礼服的颜色搭配并不十分出彩，胜在裁剪合体，可以衬托出她的每一分腰线转折。
发丝落在两肩，衬的她的脸颊更小，仿若高中生一般灵动天真，雪白的颈子只有盈盈一节毕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颤动着。
霍凌夜的眼神顿时一沉，立刻撇开了视线。
“只不过这件领口有点长，我戴着的项链不太合适。”林意暖低下头，想要将胸口的项链摘下来。
余光瞧见她这个举动，霍凌夜顿时一拧眉，心底也掠过一丝烦躁——不知为何，他并不喜欢林意暖将项链摘下。
“那就换一件。”他的语气一冷，随即站起身，视线在礼服里一扫。
随即，他便锁定了一件纯黑色的礼服，伸手摘了下来，递给了林意暖。
“这件是不是有些暴露了？”低头一看，林意暖皱了皱眉。
眼前的是一件黑色无袖勾颈礼服，虽然好看，可是穿上去后，肩膀和手臂都要露出来，长度也不到膝盖。
“我们参加的是发布会，不是高中毕业舞会。”霍凌夜转身坐回沙发上，“去换。”
“好吧。”林意暖不跟他争辩，拿着礼服再度钻进了化妆间内。
这一次，五六分钟过去了，她却还没出来。
只因这件衣服……也是在不好意思穿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