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骗自己!
胡蕴川歉意的看向蓝若深,没说话,蓝若深却读懂了。
‘对不起,若深,坏了你的策略,可让我看你受欺负,比我自己受欺负还要难受千倍。’
蓝若深美眸泪膜渐渐厚重,他明白,他都懂,直接拔出匕首,对准喉咙:“父亲,您若是敢碰他,我就当场死在这儿!”
蓝侯爷当然想让蓝若深死,可蓝侯爷没疯,这个时候死,皇帝不找蓝家麻烦才怪,搞不好削兵权!但他仍然不甘心被这夫夫俩辖制,没松手。
“媳妇,别担心,我好歹是胡家的。”
胡蕴川说笑着,但表情却如同野狼般狠厉,直接掰开蓝侯爷的大拇指,反手捏住麻筋儿。如今他见缝插针的练武健身,睡觉时间都很少,还跟郑老翁学了几招,力气颇大。
蓝侯爷手又麻又疼一下子松开了,惊愕的张大嘴,连连后退,咬牙:“你你你你……”
这个只知道耍横不按常理出牌的兵汉子什么时候功夫这么厉害了?!还知道穴位?
“岳父大人,我好歹也是紫徽舍人,您打了我,将来面圣,麻烦的人是你,不是我,我这是替你考虑。”
“你……你是吃准了我不敢拿你怎样?”蓝侯爷气的如同老牛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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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蕴川笑了笑,扶起蓝若深,不客气的撩袍坐在官帽椅上:“我的茶楼开业大吉,让小幺给您送去了整整八千两银票,不知您收到没有?”
蓝侯爷怔愣了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盈利,怒视身后的心腹邓管事,吼道:“谁接的?银子呢?!”
邓管事额头层层冒冷汗:“待奴才去问问那日留守的。”
他马上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带了个伶俐俊秀小厮来了,这小厮叫赵双,原来是要送到胡蕴川身边那位,现在山海院伺候着,颇得蓝侯爷使唤。
赵双见势不妙,立刻跪下磕头,哭着求饶:“往常都是含巧姑娘过来收走的,奴才把庄子的红利和这笔银子给混淆了,奴才该死奴才有罪!”
邓管事赶紧踢了他一脚:“狗奴才,还不快快要回来!”
赵双哭丧脸去了,过一会儿回来:“太太说,娘娘在宫里用度吃紧,给了娘娘打点贵人了,侯爷饶命啊呜呜呜……”
蓝侯爷脸黑的如同煞神一般,再看胡蕴川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就更来气了。
胡蕴川语重心长:“岳父大人真该好好管管手底下的人了,您去南大营他们就敢暗度陈仓,谁知您过去出征打仗的时候,她们贪墨了多少?啧啧啧,小婿虽有些本事给岳父大人赚万贯家财,也架不住这般开销啊!”
蓝侯爷听后果然陷入深思,表情忽明忽暗,对张氏愈发怀疑。
今年,单他自己已经给蓝妃补贴不下七万两,张氏还贴?怎么可能呢,自己这边也是从张氏走的,老太太也贴了……蓝基那里呢?这小子在外头置了四进大宅!他又得了多少?
越想越不对劲儿,那怒火倒是几乎全消了,反而开始对张氏母子暗怒了。
蓝侯爷不是傻子,胡蕴川和蓝若深在得官职前,始终没多少开销,惹的都是些小事,内部消化也就得了。不仅不惹,还孝敬给他不少。但蓝妃、张氏、蓝基却一直让他付出,让整个侯府垫背,往外流水般的流淌银子,花银子。自己使人脉权利也就罢了,可蓝妃一个皇子也没生出来,蓝基更是才名不成还让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张氏不提也罢,幸好老太太关了禁闭没让她入宫。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为何自己现在才察觉?
刚刚给蓝老太太请安,老太太也提醒他了。
见蓝侯爷动摇的厉害,胡蕴川打蛇随棍上:“所以啊,我和若深有个官职,也能给家里多添些收入,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