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懂和不信的,就去寻她这位师父去吧。

    “师父?”夏桃也忍不住一脸诧异的问道,这屋子里面除了秋蓉什么都不知道以外,他们两个可是在易之初还未嫁入安王府的时候就把她从小到大的事迹打听的差不多了,他们可从未听说过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有个什么师父,就连她平日外出也是极少的,所以又是在哪儿认识的一位医术如此高超的师父?

    看来他们这位王妃的身上好像还藏着不少的秘密等人去发掘呢。

    “难道你们觉得我是那种天才小儿童,打小的时候就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了,在娘胎里就带出来了一堆医术知识吗?”易之初一侧嘴角勾起,也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开玩笑。

    秋蓉见到她这副神情,急忙跑出来打圆场,连连摇头道:“王妃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好奇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易之初的神情,生怕她再一个不开心。

    易之初听到她的话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她认为这个时候就是多说多错,还不如不再继续开口呢,更何况,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纪凌尘可还没完全退烧呢。

    她手下利索的将白酒的瓶子给打开,闻到了味道后还有些惋惜,这么香的酒就这么要被她给浪费了,不仅一口都喝不到,还要自己亲手将它给涂抹在别人的身上。

    纵使她再舍不得,但看到纪凌尘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虚弱模样,便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心下一叹,就开始为他的全身擦拭酒精了。

    她将纪凌尘的全身都用酒精擦拭一遍后,却并没有放下心来,毕竟他这场高烧来势汹汹,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重夜看到她的动作后,心下稍安了起来,她有模有样的动作并不比闫大夫差到哪里去,更何况,看样子她比闫大夫还要强上许多呢,现在王爷还未完全脱离危险,他也不敢多去问些什么,生怕打扰到了易之初。

    虽然对她的医术现在有些肯定,但他心中还是有些怀疑易之初,可现在却不打算再问些什么了,这些事情还是等王爷醒过来以后,让他们自行解决去吧。

    虽然纪凌尘刚才已经喝了退烧药,但大概是药效还没开始起作用吧,他的全身还是通红一片,犹如一个被煮熟的虾子般,用肉眼就可见这场高烧的来势凶猛,烧的极其厉害,严重脱水导致他的嘴唇都有些干裂起皮了,看起来煞是让人心疼。

    易之初自打来到这个时代后,从未抱怨过什么,可现在看到他这副模样却开始十分痛恨这里了。在这个朝代,真的是一点儿小灾小病都会随时要了人的性命,让人担忧不已,如果将纪凌尘放到她从前的那个时代,也就是打一针的小毛病罢了,哪至于像现在这样,刚把身体中的毒素给解了,又来了个无妄之灾,比那乌头还要讨厌些!

    她不禁有些苦恼,给纪凌尘输不了液也就算了,可连最基本的葡萄糖这里也没有,再这个样子下去他都要脱水了,该怎么才能给他补充些水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