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再问两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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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苋狡黠的眸光,在两位兄长的脸上逡巡着,语气中满是高深莫测,“这些年,被李君侯覆灭、诛杀的人……都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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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侯最是痛恨的人……是哪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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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两兄弟,对视一眼;吴懿再也不敢小觑自家小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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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对外面的事,对李君侯的事……好像是特别清楚!’快眼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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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韩遂、董卓、李傕、张绣之辈,皆是谋逆、窃国、残害百姓、无恶不作之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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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张鲁、司马懿、王越之辈,不是结党营私、拉帮结派之人,便是阴险狡诈、心怀叵测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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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吴懿的神色中满是肃穆,语气中尽是肯定的朗声说道:“李君侯最是痛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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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残害百姓的谋逆之贼,心术不正、结党营私、不忠不义的阴险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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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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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苋起身,朝着两位兄长,施了一礼,娇声道:“两位兄长也早点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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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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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反应过来的吴班,忙是出言挽留着,“话都还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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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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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懿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自嘲着笑道:“小妹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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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兄弟二人的眼光,着实太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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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孝直、张子乔、孟子敬之辈……何许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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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起身的吴班,心下一顿,又是坐下,当即是恍然大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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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兄长多是结交凉州军众文武……万莫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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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步轻移到大厅门口的吴苋,回头提醒一番,便身姿款款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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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妹聪明……有眼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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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两兄弟,对视一眼,皆是自嘲的笑了起来,心下却是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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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的眼光,还真是看不懂李君侯分毫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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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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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入主城都城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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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张辽、邓芝、马谡四人,还有军中负责账册的五六个人,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翻阅了益州各郡的卷册、账册,还有城都城府库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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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庆功宴之后的第三天开始,李牧对法正、张松、张肃、孟达、闫宇五人,一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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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小宴不断,一晃就是近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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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给法正、张松……各赐予黄金千斤、白银五千斤、铜钱十亿、锦缎布匹上万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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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给张肃、孟达、闫宇三人的赏赐,足足是他们五十年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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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都城府库中东西,其中的一半……都赏赐给了法正、张松五人、或是他们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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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对法正、张松更是敬重、厚爱非凡,不仅是同乘车驾;大宴、小宴之时,更是让法、张二人,落座于他的两侧;更是隔三差五的亲自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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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文武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