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累了而已。”
阮雪音默了默,轻声道:“息事宁人吧。你需要休息。”
她的意思,当然要赏罚分明、也要谨慎了局,但不要大动干戈,尤其是举国的干戈。
“不是我想就可以。”顾星朗沉沉道,靠向池壁,仍揽她在怀,“纪平说我已经输了。所以此局还没结束。”
回宫之后忙于处理太多事,阮雪音至今没细想。
两人因这句话出神,各自掂量。
“后续的事你不要管了。”许久顾星朗道,“我会尽快将女儿接回来,你们便踏实度日。前朝有我。”
方才沉默间阮雪音已复盘了今日正安门前种种,当然包括纪平关于她、关于女课的陈词。
所以顾星朗此刻之言不为白日“僭越”,显然也是针对那段陈词。两人都有所感应,都一时想不透,而他要护她周全,最好的办法,便是自此隔绝她在局外。
阮雪音没反对,便将安排淳风去找朝朝的事说了。“我实在忧心,来不及与你商量——”
“是个良策。”顾星朗柔声,知她还为白日里争执介怀,有意安抚,“江潮那头我会传令,让他接应。”
“还有纪齐,”阮雪音稍踟蹰,跳过了镇国寺,“我让淳风带他一起。”